「他……被池漓的手下带走,被囚禁在津王府。」
墨曜随手搬张板凳来,仔细聆听。
「池漓打算用他要胁我,只是那时刚得知自己是皇子时我也很混乱,更何况那一阵子我失去了身边的亲人、又要面对陌生人的不怀好意,一下子谁也不信任……」
「连焦煦也一并不信任。」墨曜快速地cHa嘴,被池澈瞥了一眼後,回道:「不必在意,你继续。」
「……是,但又不是。我本该不相信任何人,但我相信自己对他的判断──大概唯有他,我认为我可以全心全意相信他。於是我派人代我找他,过了很久却都杳无音讯。此时,池漓约我到他府上,没想到接待我的人……是他。」
「……」
「我半信半疑,说服自己他是身不由己,可是他却……在要给我喝的酒里羼春药。所幸被我的暗卫挡下,但我已经气红了双眼,拿着整壶酒往他身里灌。」
「……毒吗?」
「……那时已是秋日,我回去变本加厉地想给池漓一个罪证──本来就知道他g过不少g当,只是父皇未曾察觉,他又顶着皇后之子的头衔,更没有人敢多嘴半句。仲冬时,被我命令去寻找焦煦的暗卫跪在我面前,哭着跟我说焦煦在池漓那里跟他说过了些什麽,我……」
墨曜面无表情,冷声道:「我只想听他在那里受到了什麽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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