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愣地点头。
柳靖宽慰地笑了:「那就好,你愿意成为柳煦吗?」
眨着眼,他复诵一次:「柳…柳煦?」
「是,柳煦。」
然後,他首次露出笑靥,应到:「柳煦知晓。」
「殿下…您不应再饮酒,更应调养生息,臣下……怕您久病成疾啊!」御医跪在床榻旁,说出了此等重话也不敢抬头。
站在床尾的下士满脸焦急,豫王妃娴熟地替他换了Sh巾帕,咬着下唇担忧着。
榻上人躺在床上,淡淡道:「你们都先下去吧,本王累了,先歇一会儿。」
所有人就是心有不忍,也不敢不从,最後一个出去的豫王妃再盼了榻上人一眼,才掩上门扉离去。
一人独处的池澈用左手掩住双目,右手伸向小桌想要拿酒──却没了气力。口中忽然嚐到咸Sh,眼泪又是流了满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