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驾到──」外头士兵宣道。
被放出来的焦煦手脚俐落地准备杯酒,准备和池澈见面。
「请豫王先在此等待,津王特别准备洌酒要让您品尝。」负责招待的池离把人带到桌前,便拉开幕帘走出去,留下池澈和下士两人等待。
没过多久,一个人拉起幕帘走进。
「久候大驾,豫王殿下。」挂着略为傲慢的笑容,焦煦端着装有两个酒殇一个酒瓶的托盘进来。
「你──」下士大惊失sE,完全出乎自己所料。本以为自己夸张的反应会引来主子责罚,一旁的池澈反应却更大,推开椅子站了起来。
「请问怎麽了吗?」焦煦淡淡地问,把托盘放到桌上,把装好酒的那杯交给池澈、未装酒的酒殇填满,拿到自己手上。「许久不见,师兄。师弟先在此敬一杯。」他高举着酒杯,等待池澈,见对方迟迟没有回应,挑起右眉。
「焦煦,你这是在做什麽?」池澈深锁眉头,口气略带严厉,俨然兄长责备弟弟的模样。
焦煦手撑在桌上,托着下巴,另一手抚着杯缘,语带痞气:「能做什麽?为津王效力罢了。」
「……你参与了多少?」池澈的手抓着桌沿,紧得关节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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