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火在空气里盘旋,散不开。
「这个不是惊到啦,这孩子的命格本来就b较特别。」语毕,他拿出平安符,挂在姐姐的脖子上。
「平安符保他心安、身安。医生、老师那边要继续配合,信仰是让人心安,医疗是帮人进步。」他补充道。
父亲神情没落的谢过爷爷,带着我们离开。
白昼的yAn光洒在衣服上,香火味仍若有似无地黏着,像昨夜残留的梦。
我回头望,那间金纸店静静地立在yAn光里,灯已熄,却仍有光。
父亲没有就此放下。之後的日子里,他仍四处打听能「看」的师父,或有灵验的庙宇。
有时深夜他会坐在0U菸,烟雾缭绕里,他的神情像在听谁低语。
直到某天,叔公打来电话——那头的声音沙哑又急切。
「有一间庙很灵!只不过在山里,需要开车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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