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阮泽明边问边探上了他的额头,“我C!怎么这么烫!”

        阮泽明被烫得缩回了手,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他没照顾过人,从小到大都是别人照顾他,碰上生病发烧这种小病更是棘手。陆承家里没别人,若是阮泽明放着不管,估计尸T臭了都没人发现。

        他在床头柜cH0U屉里翻找着,在柜子底下找到一盒快要过期的退烧药,又在厨房里捣鼓了半天,终于烧热一壶水,然后把药就着温水塞进陆承嘴里。

        陆承似是烧糊涂了,一动也不动,眼睛和眉头都紧锁着,仿佛在忍耐着痛苦。阮泽明不禁有些自责,刚刚在公司的时候他把陆承就那么光着丢在床上,自己去洗澡了,陆承刚经历了那么激烈的1,又被他那么晾着,不发烧才怪。

        一晚上,阮泽明一边上网搜着怎么照顾发烧的病人,一边不停给陆承换额头上的冰敷毛巾,直到他的T温稍稍降下来些,才终于放心地坐在了床的另一边。

        做完这一切,天都快亮了,阮泽明大汗淋漓,身T累,心里更累,索X把上衣一脱,挨着陆承睡着了。

        两人几乎是一起醒的,陆承睁开眼发现身边躺着一个半lU0的男人时,吓得差点从床上掉下去。

        那个人还是阮泽明。

        “谁让你睡我床的,滚下去。”陆承哑着嗓子,用力踢了他一脚,没踢动。

        阮泽明从床上起来,皱着眉道,“我昨天照顾了你一晚上,不求你知恩图报,你也不能忘恩负义吧?”

        陆承脑袋传来一阵剧痛,他尝试回想昨天发生的事,记忆却只停留在他被阮泽明压在床上疯狂贯穿的画面,其他的事一概不记得。

        看此刻的情况,应该是他被g晕过去了,然后阮泽明又“好心”把他送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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