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哪个狗娘养的手上戴了戒指,在陆承的下颌划出一道不深不浅的血痕。

        “C……”陆承疼得低骂出声,紧接着肚子又传来一阵剧痛。

        陆承眼前一黑,整个人坐倒在地上。

        “哪条道上的畜生敢在我的地盘打人。”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陆承头上响起,陆承无暇抬头去看,他眼前发黑,脑袋也晕乎乎的,几滴血流在他洁白的衣领口,猩红刺目。

        阮泽明穿了件风SaO的皮衣,身后跟着几个穿着同样风SaO的男人,他一只手扯起那个飞机头男人的衣领,力气大到竟是把他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那个醉酒男人眨了眨眼睛,看清了拎着他的这个人后,眼里满是恐惧,小声嗫嚅道,“阮……阮少。”

        一帮人把这小小的洗手间塞得满满的,同样闻声赶来的还有傅时禹他们。

        “哎——兄弟,你脸怎么了!”傅时禹连忙把地上的陆承扶了起来,看到了他滴在领口的血,还有下颌那条短短的血痕,怒骂道,“我靠,谁砍我兄弟脖子了!”

        陆承一张沉着的脸都被傅时禹这傻b气笑了,想帮他讹人也用不着这么夸张吧?

        阮泽明闻言重重把手中那个人摔在地上,回头去看挂了彩的陆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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