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心里的愧疚太多太多,尤其是对陆弈。

        “我不想把你绑起来,”陆弈掐着陆承不断摇晃的脸,冷峻如霜的脸上没有丝毫笑意,声音也较之前y了许多,“所以哥,你要听话。”

        他把药塞进陆承嘴里,把水灌了进去,陆承挥舞的双手被SiSi按住,半杯水进了他的肚子里,半杯水流在了身上,直到他被呛得不停咳嗽,眼眶周围分不清是泪还是水,这时候,陆弈才缓缓松开钳制的手。

        “只要你听话,我不会对你生气的。”陆弈声音软了下来,他用指腹抚过陆承被水浸Sh却不断颤抖的柔软唇瓣,眼神露出一瞬短暂的痴迷。

        “吃点东西吧。”陆弈说。

        陆承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人是他的弟弟,那张和他有七分像的脸上是陌生且冰冷的神情,这不是他印象中那个个头不过他x口,还扯着他衣角软软叫他“哥哥”的陆弈。这是一个没有温度的,毫无生气的陌生人。

        陆承接过饭碗,时不时cH0U痛的心像被打入一阵毒剂,同供氧不足的大脑一起,折磨得他几近疯狂。

        “我会一直陪着你,哥,你乖一点,我们一起过年。”

        夜幕渐近,窗外喧天的鞭Pa0和锣鼓齐鸣,街道上尽是欢声笑语,牵手的情侣,团聚的家人,蹦跳的孩童,乐享天l的老人,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

        再多的喧闹都与陆承无关,他和一个陌生人待在这间昏暗的屋子里,血脉相连的亲兄弟,本该意志相通,心绪相连的兄弟,面对面坐着,陆承却看不透陆弈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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