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并不排斥「专属演奏会」的邀请。

        我判断,与其假惺惺地说「心领了,」不如从命,还有礼貌些。

        於是,我转身回到她的钢琴旁边。

        她示意我去墙边凌乱堆放的桌椅堆,拉一把观众椅到她身旁。

        我照做,拉了把看起来较不肮脏的椅子──稍微挪抬,让椅脚离地,避免发出拖曳声,惹来「真的」巡守人员的警戒。

        更多是怕有人跑来搅局,打扰我俩「幽会。」

        於此同时,她已将乐谱翻回乐章的首页,并将双手轻轻搁放琴键上;就像在等「观众」就位。

        登──登登、登、登──登

        演奏开始了──音乐造诣极差的我,只能从乐曲的起音判断,是萧邦的降E大调夜曲。

        对降E大调夜曲特别有印象;虽说,每每听见,总会g起令人心痛的回忆。

        与刚才稍微顺畅的演奏些微不同再怎麽门外汉,都能听出异样:有些段落的节奏不对;弹错琴键,有些走调;或者,用力过猛,导致特定几个音听来格外刺耳;接近中间的转换段落时,似乎没掌握好节拍,旋律踉跄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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