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亚春没再说话,偏开头看车窗外面的风景。车如流水,人流如织,就是在工作日的下午,城市的街道也是热闹非凡。

        蒋亚春看着看着忽然笑了,因为在某个时刻突然想到,很多年以前,她也是在这样一个工作日的下午,和陈文红一起跑到了民政局扯证。

        真是好笑,离婚的当天,当事人妻子想到的不是盛大的婚礼、甜美的蜜月、没来由的惆怅,而是相b起来格外普通平凡,甚至灰头土脸的一切婚姻的开端——领结婚证。

        这怎么能说不是一种“有始有终”呢。

        蒋亚春弯了弯眉,因为沉浸在好笑思绪里的缘故,身上若有若无笼罩着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悄悄软化,整个人变得有些柔和。

        陈文红想,或许是终于能够摆脱这段婚姻,她感到不可避免的开心了吧。

        他留意着红绿灯,踩下刹车。

        蒋亚春活动了下工作中因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有些僵y的肩颈,不太在意路况,眼角余光瞄到了前面挡风玻璃处随手放置的平安符。

        看起来粗制lAn造,糙手的h纸上墨迹凌乱,且皱皱巴巴,也不知道是被主人多少次攥r0u在手心里,才变成这种“卖相不佳”的样子。

        蒋亚春有些想皱眉,又有些乐,这种东西原来也会出现在陈文红的车上,匪夷所思。g脆伸手取了过来,平安符一分为二,竟然是两张的。

        她翻过来翻过去地看,鬼画符一样的墨迹,当然潦草得看不懂。

        “哪来的?”她没忍住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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