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没见过nV人的酮T,客观来说,二姐也颇有几分姿sE,但如果要跟眼前天仙般的人物相b,那自然是云泥之别。分明不是第一次给紫惊澜上药了,只是这回没了事急从权的借口,多了主奴情分和恩约,两人之间的氛围才显得更加暧昧。

        紫惊澜不知何时微微侧过了脸。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墨sE的长发如海藻般散开,遮住了小半张脸,却遮不住那双在黑暗中依旧亮得惊人的深紫眼眸。月光吝啬地洒下几缕,恰好映亮了她眼底翻涌的情绪,清晰地浮动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狎昵。

        那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带着玩味和探究的审视。她的目光不再冰冷,反而像带着温度,黏稠地、缓慢地,如同无形的触手,肆无忌惮地滑过萧玉卿因紧张而泛红滚烫的耳廓,描摹着他绷紧的下颌线条,最终定格在他因用力抿紧而失去血sE的薄唇上。那目光里没有丝毫被冒犯的怒意,反而充满了兴味盎然的好奇,仿佛在欣赏一件新得的、颇有意思的玩具。看着他为自己痛楚而揪心的模样,看着他因自己的身躯而手足无措、脸红心跳的窘态,她眼中甚至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近乎恶劣的愉悦。

        ““主子……奴、奴家……上完药了。”萧玉卿的声音细若蚊蚋,几乎要被两人交织的、略显急促的呼x1声彻底吞没。他飞快地收回手,指尖残留的药膏带着凉意,也带着方才那温软肌肤的触感,让他的心都跟着微微发麻。

        然而,紫惊澜却置若罔闻。

        身T间亲昵到有些狎呢的接触,仿佛揭开了她身为“念奴娇”那层矜持高贵的面纱,显露出几分属于她这个年纪、却被身份和力量长久压抑的率真与顽劣。

        萧玉卿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那目光如有实质,让他坐立难安。他鼓起仅剩的勇气,声音带着恳求的颤抖:“主……主子,夜深露重,您……您身上有伤,不宜久留……奴、奴家送您回画舫安歇吧?”

        紫惊澜终于有了反应。她非但没有起身,反而慵懒地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一手支颐,侧脸在朦胧月光下g勒出优美的线条。她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极其自然地、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戏谑,轻轻g起了萧玉卿垂落在颊边的一缕碎发,若有似无地擦过他滚烫的耳廓,如同细微的电流窜过。

        萧玉卿猛地一颤,如同被火燎到,几乎要惊跳起来,却被那无形的目光和这轻佻的动作钉在原地。男人的本能告诉他某种“危险”正在b近,但在内心更深处躁动的,是他自己都不敢承认不敢直视的献身的。

        “急什么?”紫惊澜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和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她仿佛在玩一个有趣的游戏,目光依旧锁着他,深紫的瞳孔里面跳跃着一种纯粹的、近乎恶劣的兴味,“沈素蘅有没有告诉你,她为什么被区区虎妖抓摄走,关在那不见天日的腌臜洞窟里凌n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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