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分明这nV人气息不过恢复了七八分,分明境界似乎与自己同为玄渊境……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连一丝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一根……一根细针……瞬间夺去了X命?!那针……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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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姐的‘青玄断命针’,修炼得愈发JiNg纯了。”紫惊澜在沈素蘅的搀扶下艰难站起,声音虚弱,却带着几分毫不掩饰的冷y。她深紫sE的眸子直视着沈素蘅,清冷目光深处,分明压抑着翻腾的怒意。

        沈素蘅仿佛没看见那丝怒意,只是满脸心疼地上下检查着紫惊澜的伤势,动作轻柔却迅速,指尖带着探查真气的微芒:“呀,好师妹,你怎么弄成这般凄惨模样?快让师姐仔细瞧瞧,这内腑震荡、经脉受损……可千万别落下什么病根子才好!”语气虽然关切无b,目光却在触及紫惊澜审视的眼神时,带着点心虚的躲闪。

        紫惊澜任由她检查,嘴角却g起一抹带着讥诮的弧度,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哼,今日若不是师妹误打误撞闯入这腌臜妖洞,搅了师姐的好兴致……真不知道师姐还要陪着这头孽畜,‘玩’到什么时候去呢?”

        沈素蘅手上动作微微一滞,随即又若无其事地继续探查,脸上却浮现出一丝慵懒又带着点遗憾的笑意,仿佛在回味什么:“唉,其实……也玩不了几天了。”她轻叹一声,语气竟带着点意犹未尽的惋惜,“这家伙看着威猛,实则……啧,太JiNg壮了,后劲不足。本座可是卸下了全身防御,任由他施展浑身解数玩弄呢……”她说着,指尖轻轻拂过自己颈间一道尚未完全愈合的抓痕,眼神迷离了一瞬,“……才不过三五天的功夫,就已经能让本座这般失神落魄了。再‘玩’下去呀,怕是真的要被他连皮带骨,吞下肚子里去咯。”她的话语轻飘飘的,仿佛在谈论一场无关紧要的游戏,内容却惊悚得令人头皮发麻。

        紫惊澜只觉得一GU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看着师姐那副沉醉又后怕的复杂表情,再也忍不住,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理解的惊怒:“我真Ga0不懂你!沈素蘅!你堂堂凌波画舫百草堂堂主,玄渊境高手,为何偏偏……偏偏偏好这口?!”她指着地上那具虎头妖尸,指尖都在微微颤抖,“这些山野之间茹毛饮血、择人而噬的凶猛妖兽!你竟不惜X命,也要与它们……‘寻欢作乐’?!”

        沈素蘅终于停下了检查的动作,抬起头,那双恢复清亮的秋水眸,此刻却着一种奇异而危险的光彩,带着一种近乎痴迷的狂热。她凑近紫惊澜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却又冰冷如毒蛇吐信:

        “好师妹,你哪里懂得呢?”

        她轻轻摇头,唇角的笑意妖冶而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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