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姐姐……”青蛇的喉咙里滚出得意的嘶哑笑声,带着鳞片摩擦的沙沙声响。它贪婪地俯身,那尚带兽态的吻部埋进她被迫仰起的脖颈曲线里,感受着皮肤下温热血Ye急切的奔流。“奴是天生的蛇妖呀……”带着腥气的Sh滑舌尖T1aN过温热的动脉,如同在品尝琼浆,“蛇……不都有两件宝贝么?”它仿佛在炫耀某种天赋异禀,如同所有未完全开化的凶兽展露利爪般理所当然。
话音未落,青蛇猛地张口,那尖锐的蛇牙不再留情,狠狠地刺破了沈素蘅颈侧那层薄如白瓷的肌肤!并未鲜血,更像是一种宣告式的烙印,又或是在刺激毒Ye的最终扩散。剧痛瞬间被更加猛烈的毒素冲垮。沈素蘅闷哼一声,只觉得一GU无法形容的洪流蛮横地冲垮了所有的感官堤坝——撕裂的剧痛消失了,冰冷的缠绕感消失了,连身T本身的重量似乎都消散在了虚空之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边的、令人沉沦的轻飘飘的sU麻感。灵魂与皮囊都浸泡在暖洋洋的、令人忘却一切的极乐里。她纤长的睫毛簌簌颤动着,眼缝似张非张,失焦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水润迷离的雾气。喉咙深处逸出细细碎碎、断断续续的音节,似痛极而泣,又似满足的呢喃,在幽深的洞窟里萦绕出旖旎而诡异的回响。
&冷的空气里弥漫着黏腻的蛇腥与温热的T息。沈素蘅仰着头颅,纤长如天鹅的颈项被迫绷紧,承受着冰冷蛇牙的啮咬,娇躯在青蛇蛮横的缠绕、蠕动下颤栗,最后一丝抵抗的清明也被那非人的感官洪流彻底击穿。
“还…还要…”破碎的音节颤抖着从她染满毒sE的唇瓣间滑落。失神的眸子蒙着浓重的水汽,只盲目地、渴求地追寻着更深、更猛烈地凌nVe。小巧的足背在的地面上弓起,绷紧的肌肤下淡紫sE的血管隐隐跳动。柔若无骨的玉臂非但没有推拒那窒息般的缠绞,反而如同攀附住深渊中唯一的浮木,SiSi抱住青蛇冰滑、布满强劲虬结肌r0U的身躯。十指深陷冰凉的鳞缝,如同溺水者最后的绝望依附。被啃咬得泛紫的唇微微翕动,吐出的气息灼热又甜腻:“小冤家……”那呼唤黏稠得如同蜜糖,裹挟着骨髓深处的痴迷与沉沦。
青蛇橘h的竖瞳猛地收缩成一条细线,幽光浮动,其中纯粹的兽yu和贪婪瞬间被彻底点燃、沸腾!它发出低哑嘶鸣,缠绞着沈素蘅腰肢与大腿的粗壮蛇躯骤然爆发出更加恐怖的力道,不再是缓缓试探的侵犯,而是彻头彻尾的、宣告主权般的凌nVe。
环环相扣的青鳞在摩擦中发出沙沙的、令人牙酸的声响,像无数细密倒钩刮过丝帛,又似骨骼不堪重负地哀鸣。柔韧的蛇身一圈又一圈,以碾压般的巨力层层收紧。那曾经玲珑有致的曼妙腰肢被毫不留情地勒进、陷入冰冷的蛇身之中,挤压着白皙的也变形,连喘息都变成了短促而痛苦的呜咽。盘绕在大腿根部的畸形蛇鞭更是蛮横地再次深入、向下钻探,粗糙冰冷的鳞片在最为娇nEnG敏感的R0Ub1上留下道道红痕,发出ymI的水声。它仿佛要将身下这具滚烫、柔软、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血r0U之躯,一寸寸地嵌进自己。
沈素蘅骤然绷紧的足尖深陷泥泞,雪白脚背上淡紫的筋络如濒Si的藤蔓,在剧痛与灭顶的欢愉中绝望挣扎。十指痉挛着抠进青蛇鳞片的缝隙,指甲在冰冷坚y的表面刮出令人牙酸的声响。眼睫失控地颤抖着上翻,蒙着水汽的瞳孔渐渐涣散——这副被凌波画舫药浴浸润了三十余载、玄渊境根基的青涩YuT1,此刻正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
并非她道行浅薄,论及与妖兽的JiA0g0u之道,她也有过几番癫狂的m0索。可今日这青蛇……那两条冰凉坚韧、非人之物的分叉蛇鞭,如同两柄交替淬火的毒刃,正轮番碾磨过她最娇颈。更要命的是,这生于Hui土、长于蛮荒的妖物,骨子里浸y的天X好y,根本不知疲倦为何物。每一次绞缠的力道,每一次探入的角度,都带着原始而JiNg纯的占有,b世间最烈的春药更摧人心智。蛇身如永动不息的轮轴,疯狂碾过她摇摇yu坠的神智,让她每一次试图凝聚溃散的玄渊真气的努力,都瞬间湮灭在更汹涌的极乐浪cHa0里。
更致命的是蚀骨的蛇毒,那碧绿的毒Ye在她雪肤下奔涌,如同活物般撕裂着被千日药浴锤炼出的抗毒本能。丝丝缕缕的墨绿脉络在腰腹、大腿内侧浮凸而出,就连白皙的rr0U都被压榨出翠绿yu滴的颜sE,两抹娇nEnG的嫣红此时也发紫发黑。T内那汪本应生生不息的玄渊真气,在毒素与极乐的夹击下,正以r0U眼可见的速度g涸gUi裂。前所未有的冰寒从骨髓深处涌出,那几乎是濒Si的前兆!
“真要……Si在这……小冤家……手里了……”破碎的呜咽从齿缝渗出。腥甜的血气混杂着绝望在舌尖漫开。下一瞬,她用尽残存的最后一丝清明,咬破了舌下深藏的蜡丸!一GU胆汁逆流般的、灼穿喉管的极致苦涩轰然炸开,瞬间湮灭了所有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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