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鸵鸟埋在黑暗中的脑袋怎么越来越红呢?
“白师傅。”林寰突然叫道,跟尖在撑起布料的圆润臀部上画圈圈。他没有回答,沉默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屏住了呼吸,喘了几口才嗫嚅道:“怎、怎么了?”
林寰缓缓道:“修好了吗?我马上要出去办些事情。”
柜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马上就好了,稍等。”他又感觉那跟尖滑入了臀缝,踩着紧绷的裤子弄得他难受,便握着拳头,试探道:“那个,请问您不要这样做可以吗?”
明明是林寰的不对,他是受害者,可是问出来的时候,受害者却涨红了脸,羞耻地僵住身体,缩在一起不敢动。
林寰将水杯倾斜,滴滴答答,水滴落在跟尖底下的裤子上。蓝色变深,也更加柔软。“你说呢?白师傅,请快点修好吗?否则我会投诉哦。”
跟尖陷入柔软的臀肉里面,拿起来时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印子。
“……马上就好了。请您不要投诉我。”
他懦弱地妥协,双手颤抖着拧螺丝。但是注意力全部都在身后,螺丝拧反了也不知道。
林寰却更加放肆了,她用脚尖踢了踢他的屁股,“白师傅,能配合一下吗?我现在遇到了一点问题。”
“什么?”他觉得自己的屁股已经被踩出很多红印子了,但是马上就要离开了,忍一会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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