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舟飞快地跟松似月对视一眼,说:“我上天台装作打电话的样子,你在这里用我的手机打过去,你不说话对方也不会说话,只会播放岳母的呼吸声。”
松似月不太放心他一个人上天台:“万一她使诈呢?”
顾之舟轻轻吻了吻松似月冰凉的额头:“管不了那么多了,即使她使诈我们也要赌一把,放心,左不言跟着我呢,安全没有问题。”
顾之舟说完,拿了另外一部手机上了医院的天台。
松似月望着顾之舟的背影,死死捏着手机,指关节因为用力骨节微微发白。
大约过了五分钟,保镖朝松似月比了个ok的手势。
松似月跟顶楼的顾之舟,同一时间把手机贴上了耳朵。
医院对面的住院楼,一架望远镜瞄准了天台的顾之舟。
紧接着,电话被接通,保镖拿了一本书在松似月身旁煽动着,制造风声。
一旁的信号专员紧锣密鼓地忙碌起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面对面的呼吸绵长沉稳,竟然似曾相识。
舞蹈家耳朵对声音的敏感度超越常人,松似月听着那呼吸声,突然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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