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不言跟几个保镖早已等在门口。

        两人上车,顾之舟替松似月摘下围巾,搓了搓她冻得发麻的脸颊.

        松似月反捉住他的手腕,也不说话,眼睛就那么一眨不眨盯着他看,骨碌碌的神采飞扬。

        顾之舟失笑:“想说什么就说,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松似月胆子大了起来,挠了挠顾之舟的手心:“谢谢你!”

        顾之舟收敛笑意,把松似月拉向自己的胸膛,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你不用谢我,对于你那个姨妈,我是持保留意见的,她心术不正,你当心点。”

        “好。”松似月侧脸靠在顾之舟坚实的胸膛上,耳边是他蓬勃有力的心跳。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什么风浪都不会害怕了。

        回到别墅已经有些晚了,松似月长长打了个哈欠,顾之舟却在她要上楼的时候,抓住了她的手腕:“别着急上楼,等会儿要见个人。”

        “见谁?”哈欠催湿了松似月的眼眶,那样子看起来别提有多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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