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停下之后,晨叔就迎了上来,诧异地看着他缠绕纱布的手,“哎呀,这是怎么了?”
顾之舟不怎么在意地看了一眼手背:“没事,烫了一下,医生已经看过,几天就能好。”
晨叔已经猜到了,他叹了口气:“吃饭了吗?”
顾之舟摇了摇头,胡乱扯松了领带,只有在这里,守着曾经母亲的留下的东西,他才能有片刻的放松。
晨叔很知进退,知道他心情不好,立刻转身去弄吃的。
顾之舟却叫住了他:“少奶奶闹没有?”
“没闹,什么也没说,过来就睡下了……”
顾之舟疲惫地坐进椅子里,坐在第一次带松似月来这里的位置上。
雄伟壮观的城市风光尽收眼底。
松似月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他却没有勇气进门去看一眼。
晨叔亲自端了饭菜过来,清淡的清粥小菜,配了几片色泽红润的叉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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