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动后的时间,是那么的漫长又是那么的短暂。
顾之舟咬着她的耳垂。
在震耳欲聋的涛声中,松似月轻声低喃:“这算不算甜头?”
顾之舟整个人还沉浸在另外一种酣畅里。
骤然听到松似月的这句,他来不及说话,已经先笑了:“这么不专心?不怕受惩罚吗?”
松似月当然明白那惩罚是什么。
但她不害怕。
纵情欢愉,是给予恋人最独特的嘉奖,他和顾之舟是夫妻,有什么好避讳的?
她的额头抵在湿濡的地毯里,声音闷闷的:“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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