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顺利地又联想到了某些时候,松似月也是这样韩岑岑融化在他的臂弯。

        有些东西就是不能发散,一发散就容易收不住。

        顾之舟不得不抓起桌上的冰水,仰头灌下去,那股子燥热难安才稍稍平复了一些。

        松似月接过谭坊递过去的话筒致感谢词,清雅的曼妙的嗓音响彻全场:“非常荣幸大家来见证我复出的首场演出。两年了,再次站上这个舞台我内心真是百感交集,首先我要感谢我的恩师,谢谢他的包容,接纳和悉心教导。其次,我要感谢今天莅临这里的各位前辈以及同行的指导和关爱。最后,我要感谢现场的观众朋友们,你们的喜爱和支持是我走下去的动力……”

        一席话周到熨贴,大方又得体。

        方方面面都照顾到了。

        谭坊更是老泪纵横,看到众星拱月的松似月,比他当年获得舞蹈家终身荣誉奖还要高兴。

        左不言也很感慨:“夫人不愧是业内最年轻的舞蹈家,你看这气质,这风度,了不得了不得。”

        “吩咐你的事情,还不快去?”顾之舟瞪了左不言一眼。

        左不言后知后觉:“是的,老板,我现在就去。”

        追光一直跟随着舞台中间的松似月,一个工作人员小跑到谭坊身边,小声说了一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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