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蛇怎么跑的?”顾之舟又问。
松似月说她不想做,其实顾之舟更加不想做。
一进门鼻腔里就充斥着清浅的药香,那是顾之威身上独有的味道。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如果顾之威真是松似月梦里叫的那个「哥哥」自己这么问就是撕开她最后的遮羞布。
他的本意并不是想她难堪。
顾之舟自虐般的想,如果松似月不说实话也没什么,反正都打定主意放她走了。
谁知松似月一点没有犹豫,几乎脱口而出:“是大哥。”
顾之舟觉得自己一定是喝多了,不然今晚的事情怎么会这么玄幻。
向来不主动的小女人,穿着睡裙毫不顾忌、毫无防备冲进自己怀里。
连荤段子听了都脸红的小女人,大庭广众夸自己在床上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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