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似月再也听不下去了,这些污言秽语进自己的耳朵,她左耳进右耳出,想着以后跟这些人再也没有交集,忍忍也就算了。

        可她忍不了顾之舟被人说三道四任意侮辱。

        况且,顾之舟哪里不行了?

        他行得不得了!

        反正已经得罪了顾之舟,秦夫人干脆破罐子破摔,她挑衅一笑:“你想怎么样?”

        “之舟降服我自然是轻而易举,再说我们夫妻琴瑟和鸣随时都可以,我哪里需要做那样的梦?”

        松似月还是一副温温柔柔,人畜无害的模样,说出的话却像是锋利的刀子:“倒是秦夫人您,守寡多年,恐怕没少做你嘴里那样的梦吧?”

        她说这话纯粹是气秦夫人,没想到头顶冷不防传来一声低笑。

        松似月转过头,顾之舟正襟危站,自然无比,仿佛那笑是她的错觉。

        “你……你……你们都听听这是什么狂言浪语,”秦夫人气得手都抖了,“你目无尊卑,我怎么都是你的长辈你竟然这么羞辱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说完,挽起袖子就要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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