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踮起脚尖,薄唇轻轻擦过他的脖颈。
眼神里全是依赖和委屈,还有那么一股子若有似无的撒娇。
顾之舟脑子有短暂的失神。
结婚后的松似月总是端庄优雅,行事作风非常的顾太太,从来不主动要求什么。就连两人最亲密的床笫间,也是隐忍和承受。
像这样不管不顾露出孩子似的娇憨,还是第一次。
身体比脑子更诚实。
顾之舟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一手揽着她纤细的腰肢,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亲密无间,身体相贴地楼抱了好一会儿。
松似月的睡袍虽然不暴露,屋子里除了他也只有秦夫人和朱雪凝,顾之舟还是用自己敞开的风衣,把人裹了个严丝合缝。
挡住了所有窥探松似月的目光。
滚烫的热泪汹涌着,沿着他的喉结,一直滑进胸膛。
像烈火一样,在他心口狠狠焚出一片永远无法愈合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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