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过,在外面偷吃我不管你,别带回来碍我的眼。”白墨朝他呶呶下巴,“我在等你,来吧,,挺适合给你醒醒脑的。”

        黎安扭头看了几眼屏幕,跳舞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尽量忽略那个讨厌的嗡嗡声和声源马达处弥散开的一阵阵酥麻感就还好。

        白墨面带讥讽,靠坐在自己办公桌边,好整以暇的给自己点了根烟,他们的关系从来就不稳定更不平等,白墨给自己定位是驯养员的角色,黎安则是被驯服的宠物,听话就是他宠冠后宫的小心肝,带他一起赚钱一起享乐,不听话就按住抽几鞭子,自然就听话了。

        &里的女孩子们甜美妖娆,黎安却脸色不善的瞪着白墨,连帽卫衣的帽子往头上一兜,冰冷的眼神配上具有爆发力的肢体动作,差不多的舞蹈被他演绎成个男友力max的超a版本。

        白墨轻笑一声,他觉得还是挺好看的,回手弹烟灰的手在一个小摇控器上按了一下,两个小玩具骤然提高频率,黎安毫无防备之下双腿一软跪了下去。

        白墨拽把椅子到他面前,坐下来,抬起一条腿搭在他肩上,小腿一勾,黎安跌进怀里,以一种侮辱意味极强烈的姿态。

        有时候被驯服也仍然会残存些许屈辱感,黎安迈进这个圈子的时候太小了,那时候什么都不懂,被身边的人诱导着,哄骗着,就觉得本该如此。但是有些事情,尝过好的,就吃不下坏的了。

        尽管他对韩祎也并没打算天长地久,但对着这样的白墨就很难下嘴了,是真的下不去嘴。

        白墨抓住他头发,按头迫他给自己服务,白墨看到他眼眶通红,明明就快哭出来,却还用恶狠狠眼神瞪自己时,心里总算舒服一些,于是把人从地上拽起来按在桌子上。

        黎安双手扒在桌面上,指甲在桌面真皮镶嵌的书写板上抠出一个一个月牙型印子,他面前整面的玻璃墙,墙外下方是帝都三环高架桥上的车水马龙;有尊严的人才能感知到屈辱,现在黎安的屈辱感一点点消失了。

        黎安回家的时候顺路去商场买了一盒一千两百块的高阶乐高打发时间,他现在需要把自己放空,然后强迫自己一步一步退回原点,忘掉那些让自己快乐过的记忆,继续也能无礼掉那些让自己痛苦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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