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鹤被一顿抢白,总算知晓这场无妄之灾的源头打从哪儿起,心里的憋屈也稍微舒解一些,有气无力道:“您和我说这么多,是觉得我还能抢救一下??”

        张浩撇嘴,“那可不容易,现在你不仅手里没牌,还让刘欣、李淳捏住黑料,谁知道他俩保密工作行不行?那两家对你来说就是不定时炸蛋,别说王宇不仗义,现在哪个经纪人还愿意带你呢?且不说抢救你要花多少资源,哪天炸蛋嘭一声,,结局还是和今天一样。”

        张浩脸上始终挂着几分玩味笑意,像在逗一只家里养的宠物,看他丧气、看他无助、看他崩溃、看他抓狂,然后无耐的笑笑说,哎呀,今天忘带小鱼干了,你自己玩儿去吧。

        周子鹤双手搓了搓脸颊,站起身来,轻咳一声清了清喉咙,“不管怎么样,多谢您今天给我解惑。”说着扬了扬手里的男男,“就是没想到我会以这种方式谢幕。”

        张浩单手托腮瞧着他挑了下眉毛,另一只手随意摆动两下示意他自便。

        连夫妻都只是同林鸟,更何况商业关系,大难临头不落井下石都算讲义气!

        道理他都懂,但事情真落到自己身上时,精神上的疼痛分毫无可减轻。

        周子鹤不想回家,开着车在熟悉或陌生的街道上乱转,后来不知怎么的眼泪就把视线糊住了,怎么眨眼都停不下来,最后索性把车随便停在路边,抱住方向盘大声痛哭起来。

        像回到四五岁,又或者更小的两三岁时,发自肺腑用尽全身力气的嚎啕大哭,哭到没力气了就继续伏在方向盘上装死……直到有人从外面一把拉开了车门。

        第12章纯爱电影了解一下?

        “妈……你怎么来了?”周子鹤因为哭的太凶,头疼的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