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戎不再吭声反驳,而是把双手交叠枕在脑后摆个惬意躺姿继续发白日梦,梦里全是跖跋冰。
他其实知道自己有点魔障了,但脑筋拧巴起来自己走不出臆想。
甚至不由自主怨愤,为什么爐港工会要解散,为什么跖跋冰要离开爐港?从前爐港帮派横行但罪不及良民,八十年代末工会解散,九十年代初忽然闹起好几年悍匪。
蒋戎想自己老爸其实也算工会的人,若工会不散自己一定不会出事,就算出事冰哥也一定有办法把事情摆平。
他越想越难过,心里又酸又苦甚至想要蒙上被子大哭一场。
懊恼自己没有早生几年认识冰哥,怨怼自己时运不济落于人后,为什么冰哥身边那个人不是自己?
“这件衬衫好像不是你的哎……”纪天养拎起一件白衬衫前后打量:“是不是贺少的?装错了吧?”
蒋戎像陷在噩梦里被人猛的从背后揪一把,忽然恢复几分清醒神识,用力做两次深呼吸,缓缓撑身坐起喃声反问:“不都是白衬衫?”
“码数不一样。”纪天养说着把衬衫单独放旁边:“等下洗干净让丽姐给熨一下发快递送回给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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