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潜意识里很恐惧匿名邮件,但理智上清楚逃避无效。马特帮忙开机给这种糟糕的情绪稍微隔开个缓冲带。
马特拨完电话将手机还给蒋戎,顺便提醒:“你好像有工作邮件。”
蒋戎低头掩示紧张脸色,点开邮箱快速扫一眼,随即笑嘻嘻吐槽:“哇哦,居然全是工作,为什么没有帅哥美女?”
最重要是没有勒索信,这让他心情迅速变好。
工作邮箱里当然都是工作,但如果匿名邮件超过24个小时没有出现,那么这场突出其来的恐吓很有可能只是个警告。
只要能搞清楚对方意图,就有很大机会避免实质伤害。
马特抻头看一眼他邮箱,眨眼撩骚:“我可以给你写信,如果你觉得我还算是个帅哥的话。”
说完弯腰从座椅下方储物箱里拎出一瓶没开封的红酒放蒋戎怀里,指指瓶身腰封:“你刚刚喝的就是这款,上面这座城堡也属于我祖父。”
蒋戎此时心情大好,收下红酒热情致谢:“亲爱的你可真让人感动,。”并在心里默默祈祷,最好匿名电邮就此打住。
蒋戎中学起每年十二月都跟两位童年挚友相约一起到马特滑雪,期间只有他遭绑票那年因病情原因以学业太重为由暂停一年。
如无重大事件,三人风雨无阻。但今年其中一位兄弟没来,来的是他侄女贺伶俐。
巧的是贺伶俐还是纪天养大学同学,但比纪天养小一届,俩人因为蒋戎和伶俐叔叔是发小这层关系在大学时就走得比较亲近,一直到回爐港也仍保持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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