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赦:“你爷爷生病住院了,你回去一趟。”

        刚才池苑纶没看手机,他愣了几秒:“现在?”

        池赦嗯了一声,他很想结束这几年烦人的收烂摊子生活。如果不是父辈的遗愿,他无所谓把财产拱手让给其他分家,他自己赚钱够花,国外的房子也可以收租完全可以好好生活。

        可惜人都有束缚。

        此刻车场里声音空旷,远处的清瘦男孩正在给白色的卡丁车助威。辛山竹和池苑纶是完全不同的人生,但没什么秘密能遮掩一辈子,池苑纶大学来这边读就是暴露的开始。

        池赦问:“你和他说了么?”

        池苑纶尴尬地摇头。

        但池赦却注意到刚才辛山竹的眼神,他想了想说:“或许他已经知道了。”

        池苑纶:“不可能,他可笨了。”

        大伯耸了耸肩,“我怎么觉得你更笨?”

        辛山竹对池家大伯也没多好奇,他更关注赛道上的柏君牧,在他看来自己开不如看柏君牧开。

        等柏君牧过来他还意犹未尽:“怎么不多开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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