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聊了一会,辛山竹还是问了辛晓徽一句:“你说我要和大伯说我的身世吗?”

        他是一个藏不住秘密的人,小时候玩捉迷藏都能不打自招,可玩性很低。辛晓徽背景是异国他乡,他明年毕业,也没打算一直待在国外,还是打算回国的,父母那边基本因为他出柜断联,他也就和大哥二姐有联系。

        辛晓徽也觉得头疼,“你先别问,我去探探口风。”

        大概是当初被迫出柜闹得太难看,辛晓徽又很懊恼:“肯定要说是我带坏你的了。”

        辛山竹:“喜欢同性就是带坏吗?”

        辛晓徽:“好吧,也不算,我爸肯定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以前他就对小叔可好了,就算你不是小叔的亲儿子,但小叔生前也可疼你了。”

        辛山竹说:“晓徽,也会有疼你的人的。”

        他捧着手机,目光真挚,背后是酒店套房的精装修,在辛晓徽看来甚至有些过分恢宏。

        辛山竹这张脸非要说的话算得上昂贵,但他又不是精美的人偶,数年的山村生活在他的纯真气质外萦绕了一层天然的野性,他没有彻底社会化,渴爱明显,追爱汹涌,反而更趋向于精怪的孤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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