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君牧:“很明显吗?”
辛山竹摇头,“我最开始见你,以为你好辛苦,但又和别人不一样。”
他倒是惯会自问自答,“反正我很喜欢。”
柏君牧拿走一块西瓜,无奈地强调:“都说了我不是四处打工。”
辛山竹:“兆仔和我说你可能在工地上班,我好心疼。”
柏君牧失笑,“这有什么好什么心疼的,那时候的我对你来说就是陌生人。”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辛山竹的好感,沸腾太快,柏君牧根本来不及抽身,反应过来已经被翻腾的爱意淋得浑身滚烫。
辛山竹又说:“宗哥和我说你上学可厉害了,跳级、什么都拿第一,好多人喜欢你。”
柏君牧:“那都好久之前了,我现在……”
如果按照世俗定义,柏君牧也不算活得很艰难,他只是看起来没从前那么体面而已。
梅欢不会因为这样的柏君牧失望,有人问起,她大方地说自己儿子在家里休息,反而是柏立业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回答街坊邻居的你儿子怎么不继承你的家业等等。
辛山竹微微偏头,身体靠向柏君牧那边:“也很厉害啊,掉塑料鱼好大桶都是你钓上来的,其他小朋友的爸爸都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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