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山竹摇头:“给我看看,把脉的那种,我看电视上都这么演的。”
他又忍不住和柏君牧说从前,“我们那里看病都要去镇上,好远的。”
老家就是高山上的村子,年轻人都出去后夜晚在山脚看也只剩下零星的几盏灯,山路十八弯,开车都要很小心,辛山竹上学后就没怎么生过病,要是小感冒顶多是自己吃点药扛一下。
柏君牧伸出手指,指头贴在对方手腕上,辛山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怎么样?”
像是要听出什么答案一样,柏君牧也是半吊子,说得含糊:“很健康,没什么好说的。”
辛山竹却还盯着他,柏君牧只好说:“我学的不是中医,脉学也……”
身边的人沮丧地叹气打断他,“不应该像电视一样说我是喜脉吗?”
柏君牧愣了两秒,笑出了声,“想什么呢,你是男生。”
辛山竹看着他:“你笑起来真好看。”
柏君牧明白了,眼前人分明是看出了自己和柏立业说话不高兴。他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两个人都喝汤也不适合接吻,他干脆用脸颊贴了贴辛山竹的手腕,“不用担心,我不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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