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比当事人还笃定,柏君牧叹了口气,“为什么这么说?”
“我不是解释过了吗,去金鱼摊是春熙公园只有你这一家钓鱼的,去煲仔饭……”
辛山竹:“不是!”
“你对我好。”
柏君牧:“你怎么知道我对别人不好呢?”
这个瞬间的他格外狡猾,善用反问,辛山竹掉入陷阱,“反正我能感觉到,而且你同学也说了……”
柏君牧这辈子没这么狡辩过:“那是他说,我都没说。”
四周昏暗,但还没到看不清对方的程度,辛山竹看向柏君牧的视野里还有随风狂舞的金色窗帘,那是上一任租户匆匆走的时候留下来的,辛山竹微微张了张嘴唇,“那我要听你说,我也是别人。”
柏君牧好几次怀疑辛山竹是装出来的懵懂,偶尔锋利的敏锐来势汹汹。饶是他自诩年长,仍然有被辛山竹逼问得哑口无言的程度。
对方目光在渐暗的天光里显得灼灼,柏君牧摇头,也不说谎,“你很特别。”
辛山竹却不想和他周旋这些了,他的心跳仍然比平时的频率快一些,手把t恤的衣角捏得皱皱,“你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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