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号遍布聊天界面,很快对方就打了个视频过来,“不是一起吃饭吗,你们不会酒后那什么了吧!”

        现在还没停水停电,但不开灯室内也很昏暗,辛晓徽看了看辛山竹的表情,发现他好像还哭过,咬着牙骂了一句禽兽。

        辛山竹:“那什么?”

        他问:“是那种事吗?我们没有做。”

        辛晓徽:“你懂得还挺多……不对,那你怎么哭了?”

        喝粥的少年人头发披散,要说狼狈也不算,就是不太像他平时的样子,辛山竹摸了摸自己的脸:“我哭了?”

        他又笨拙地切换屏幕视频的大小,看了看自己的脸,“没有哭。”

        “早上起来柏哥不在家,我以为他走了。”

        “晓徽,我是不是没告诉你我的钥匙落在店里了?今天台风停业,老板自己也不去开门,我也不用过去。”

        辛晓徽无奈地说,“你没告诉我的事情也太多了。”

        辛山竹咬了一口虾饺,眯了眯眼,“但是晓徽也很忙啊,不能总是想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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