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欢不太懂,“这不是一个衣服牌子吗,商场里有的。”
柏立业看了眼妻子,“你还知道同性恋呢,懂得不是很多?”
台风天老年大学休息,梅欢打算在家里跳舞,她仍然妆发齐全,看上去精神得很,“那自然。”
“不过君牧都休息那么久了……”柏立业才刚开口,梅欢就打了他一下,“别提,他那伤当初就老遭罪了,你儿子没缺胳膊少腿人还健在呢就知足吧。”
梅欢也给柏君牧盛了一碗粥,“我看他也难受,想救的小孩没救起来,自己又不能上手术台。”
“我同学说君牧这样开个诊所也没问题的,他好像也不太愿意。”
柏父哼了一声,“开什么诊所,当初让他继承家里的他还看不上,不知道多少人求着我要一个师承呢。”
梅欢露出一个笑,“你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学?”
男人摇头,妻子似笑非笑,他本能地心虚起来,正好这个时候柏君牧下来,他问梅欢:“备用钥匙您放在哪里了?”
梅欢:“你这么着急做什么,这种天气你手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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