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君牧问:“什么发你一份?”
那边的辛晓徽丢下一句冷酷的不给迅速挂了,辛山竹之前也问柏君牧要过,当然不了了之。
他模棱两可,“没什么。”
柏君牧开了房间的灯,辛山竹的羞涩和洗过澡后没散开的红晕一览无余,过于宽大的t恤遮不住脖颈的吻痕,柏君牧还记得嘴唇擦过的触感,还有对方情到深处的哭音。
柏君牧:“宝宝骗我。”
辛山竹愣了,隔了两秒终于过来是在叫他,耳朵都红了,“怎、怎么突然这么……”
柏君牧:“不是你要求的么?”
辛山竹假装镇定嗯了一声,“可是……可是你不是说不轻易……”
柏君牧:“刚才是和你堂哥打电话?”
他发现辛山竹头发还没干,又给他稍微吹了吹,楼下的老鸭煲重新热过,香味都飘到了楼上。
梅欢跳完广场舞又和姐妹逛街去了,刚才柏立业在群里发和亲戚月下煮酒,长辈都比小孩会享受生活,不知道柏君牧带着小男朋友回家,像是青春期初尝禁果那样流连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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