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君牧看了眼手上的汽水糖,问:“给我这个干什么?”
少年人眼神带着显而易见的怜悯,“你别难过。”
柏君牧不太明白:“我为什么要难过?”
辛山竹看向远处和男人牵着手的女人,加上抱着的小孩,看上去像是平凡的一家三口。
“老婆还会有的,离婚也没关系,”辛山竹个子堪堪到柏君牧的下巴,但他拍肩还要踮踮脚,“你吃颗糖,就会快乐。”
换作别人柏君牧可能要骂他神经病,但眼前人一派认真的无厘头,估计也不是玩笑,柏君牧说:“我没结过婚,也没离过婚,更没有老婆。”
他把汽水糖塞回辛山竹的掌心,“祝你生意兴隆。”
晚上钱兆过来请辛山竹吃宵夜,收完摊辛山竹还坐在塑料凳上发呆,钱兆以为他被欺负了,问:“怎么了?被抢钱了还是有人调戏你?”
辛山竹仍然记得着掌心包着糖纸的触感,像是心脏也有片刻被挤压的不能呼吸,他微微抬眼,略带不解对钱兆说:“兆仔,我好像生病了。”
第5章
钱兆摸了摸辛山竹的额头:“没发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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