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山竹还在剥虾,他手指纤细,触感却不滑腻,指腹还有劳作的茧子,皮肤没晒黑纯粹是天生底子好。

        他很在意柏君牧的欲言又止,又从宗明诚的话里猜到了答案,想了想问:“所以你不喜欢吃凤梨,喜欢吃我吗?”

        宗明诚刚喝了一口酒,差点把自己呛死,他喔了一声,“你这小孩说话真的……”

        费薇:“火辣。”

        她看向柏君牧,男人摇头:“你是人,山竹是水果。”

        隔了两秒,柏君牧问:“名字是谁给你取的?”

        他剥虾套着手套还不好剥,估计是之前也不怎么吃,他剥一只对面的宗明诚都能吃一只螃蟹了。

        柏君牧套了一只手套帮他处理,辛山竹看了看自己空掉的酒杯,也没回答这个问题,反而微微凑过去,低声说:“你喝我的酒。”

        柏君牧还没明白,辛山竹又说:“我喝过的。”

        他凑过来的时候还带着点微微散开的酒气,雪白的皮肤染上酒后的红晕,看人的时候不自觉地眨眼,柏君牧把他推开,“我忘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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