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明诚诶了一声,“你不是中西医都在行吗?”

        柏君牧懒得理他插科打诨,还没说点什么,门铃响了,他打开门,头发扎着小揪的少年人站在门前看他,喊了声响亮的柏哥。

        他声音本来就清脆,这一声足够电话那边的宗明诚疯狂吹口哨。这些年他感情失意生意场也血本无归,也算出尽洋相,柏君牧感情没什么可以挑出来揶揄的,事业又是伤痛不好提,现在总算让他抓到把柄了。

        “柏哥?我还白鸽呢?不过这弟弟长得好看声音也甜,柏君牧你招了吧你就喜欢这个类型。”

        宗明诚已经开始胡说八道,柏君牧直接挂了电话,他抬了抬下巴示意辛山竹进来。

        辛山竹又看了眼玄关的白熊,柏君牧还记得他深夜的惶恐,说:“改天我把它重新粘一下。”

        都快九点了,柏君牧看上去刚洗漱,辛山竹走近还能闻到他刚洗漱过的薄荷味道。

        男人头发乱糟糟的,指了指沙发,“你坐一会,我去换件衣服。”

        外面是个阴天,室内没开空调,柏君牧换完衣服出来发现辛山竹真的乖乖地坐在沙发上,让人忍不住想笑。

        柏君牧给他开了电风扇:“几点醒的?”

        辛山竹换了一件衣服,印花和昨天的一样,也不知道他牛仔裤有几条,看上去每条都像穿了好多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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