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锦隆突然没了声音,似是在回忆。
又似乎是在忏悔。
“我儿子在六岁那年,”全锦隆突然抬头看了看顾郁,“也就是我们遇到的那年。”
“确诊了白血病,我辞了工作出去找了一个高薪的工作,也就是那段时间,我收到了他抛来的橄榄枝。”
顾郁没忍住冷笑出声,头一次觉得‘橄榄枝’这个词这么的刺耳。
全锦隆似乎看出了顾郁的想法,释然的一笑,
“或许你不理解,但对于我来说,那就是我儿子的命。”
“所以这就是你杀人的理由?你知不知道,你每杀害一个人,都是在毁掉一个家庭甚至更多?他们也有父母孩子……”
顾郁十分不理解,这种沾了血的脏钱,用着难道真的就那么心安理得吗?
全锦隆也不恼,脸上带着愧色。
“因为我不能看着他去死,人都是自私的,让我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儿子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等死,我做不到。”
全锦隆十分坦然的看着顾郁,微笑着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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