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夏思树站在那没动,邹风侧过头瞥了她一眼,朝旁边的桌前使了个眼神,让她自己先坐。
随后自己边往室内走边脱下外头的运动衫,随手扔在沙发上,身上只剩个宽松的黑色背心,露着线条利落分明的肩颈手臂。
夏思树试探地脚步动了动,往屋内走。
邹风“咔”地一声拉开浴室门,走进去。
夏思树抽出椅子坐下,身上的还是联高制服,白色衬衫和领带同色的红棕色格子纹裙摆,清瘦脚腕上戴着那根黑绳子,无聊地趴在桌面。
她打量了眼四周,这间卧室自从她搬到隔壁,邹风住进来后,她就没进来过。
屋内一股似有若无的木质香,装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换成了男生的风格,摆了个跟隔壁房间一样的唱片机,老式的英伦风,干净冷淡的灰色调。
夏思树回忆了下,那天在坚尼地城问他的那句,“你不讨厌我吗”。
就是从他把房间让给她的那个晚上开始想问的。
室内冷气有些低,夏思树一个人坐在桌前,听着浴室的水声,拿过桌上的一个小摆件玩了会。
大概二十分钟后,浴室门才又“咔”地一声从里面被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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