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令宣垂下湿润的眼睑,低声道:“换导演和编剧,人选我来定。”

        陆玮琛挑起嘴角,“你说换就换?我才是制片人好吧。”

        “我这不是在求你吗?”

        “你求人就这态度?”

        “你想要我什么态度?”他抬起脸贴近道,“要不我也陪你睡觉?”

        “嘁……”陆玮琛心满意足了,手掌贴着他后颈,话语中包含着迫害和轻贱的意味,“睡觉大可不必,你乖乖跟我回桌上去,别替我省酒钱,多喝点儿,把那几个老家伙哄高兴了,金山银山都不在话下。”

        “我把他们都喝趴下,你把制片人让给我当。”他讨价还价。

        “行啊。”陆玮琛和他击掌生效,“只要你说到做到。”

        他说过的话绝不食言,发誓要做到的也都做到了,只不过付出的代价惨烈些。

        那之后连续三天,裴令宣吃什么吐什么。他的那场自杀式拼酒引起了身体内部器官和免疫力的集体抗议,呕吐发烧脱水轮番上阵,要他自尝苦果。

        裴晶晶陪他去医院输液,她不明就里,多愁善感,泪眼汪汪地说:“对不起哥哥……我不知道你挣钱这么辛苦……”

        他望着病房的天花板感叹:“不辛苦,命苦。”

        若说苦,世上比他苦的大有人在,他不用风里来雨里去,做些力所能及的工作就实现了财务自由,哪有他叫苦不迭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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