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伽,你妈妈绝对看到我的耳环了。你要是不理我,明天我就找她告状。”

        宁则远回过身,“你怎么那么不要脸?”

        裴令宣问心无愧道:“我要是要脸,能追得到你吗?”

        他们僵持在楼梯上,宁则远道;“原谅你可以,你先保证你以后不会再说话气我了。”

        “你说话气我的时候也不少啊。”他识相地举起双手道,“……遵命,我再也不会了。”

        “还有呢?”

        “还有什么?”

        宁则远不给明示或暗示,只等他自己猜。

        裴令宣不想猜,男人闹脾气横竖是那点事儿,解决途径也很单一,他凑到对方的脸前,先亲右颊,再亲下巴,最后是嘴唇。蜻蜓点水地撩拨了一阵,宁则远没给他回应,于是他抽身后退,然而没得逞,后腰猝然被人一按,撞入近处的怀抱。

        他们站在层层抬高的阶梯上,吻着吻着,手脚就不那么规矩了。

        宁则远牵他回房间,不忘扭身锁门。趁这个间隙,裴令宣坐到床尾,扬起头说:“为了表达歉意,也为了讨好你,我教你一个惩罚我的方法。”

        不管这方法究竟是什么,惩罚他本就足以令人心驰神往、目眩神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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