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厌恶身不由起和被操控,他更厌恶不能够放下自尊坦然面对屈辱的自己。

        这是你自己选的,你有什么好不情愿的?

        他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问自己,但除了使困惑和矛盾缠绕得更深以外,他什么也没有得到。

        “我一直想问你,你有没有想过还会再见到我?”宁则远的声音透着两分慵懒的快活。把日思夜想了两年的仇人攥在手心里为所欲为,他还不能反抗你,怎么不快活呢。

        裴令宣喉咙是沙哑的,他勉强回答:“想过又怎么样?”

        “既然你有想过,那为什么当时一丝余地也不留?”宁则远坦言道,“我就是在问你,你总说希望好聚好散,那为什么和我分手就那么绝情?”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他说。其实他早忘了为什么,也许是他那阵子心情低落,也许是他本来就阴晴不定、难以揣度。

        “小远,”他挑了个套近乎的亲昵称呼,“即使我有做错过,有十分对不起你的地方,现在你也都讨回来了,如果还不够,你可以尽情提出要求,我不会拒绝。往前看吧,别怀旧了。”

        “你这是道歉的态度吗?”

        “你想我怎么演?”

        宁则远:“你不觉得你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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