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只是我觉得你现在散发的味道很像一个o……”

        “如果你闻到花露水也能发情,那一定不是我的问题。”

        宁则远说:“你是对的,这是我的问题。我曾经一度以为我不是重欲的人,而且我对你以外的人,确实不会有想要把ta们绑起来的欲望。”

        “你是不是就想让我承认,是我太过分了,才把你变成了禽兽?”

        “我没这么说。”

        “你已经说过了。”

        “那我尽量纠正。”

        “不纠正也没关系,”裴令宣凝视高高挂起的月亮道,“人的性向是没有道理可言的。”他打从心底里不信精神分析和心理测评那一套。

        “但你好像不是很喜欢。”宁则远看着他。

        裴令宣笑笑,“我不喜欢的事情多了去了,哪儿能什么都按照我的心意来啊。我对你也没那指望,你不用苛求自己。如果你是想对你的一些过激行为向我道歉,那我接受。”

        “为什么对我没那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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