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摸,直至对方烦不胜烦地挥开他的手,不快道:“我怕痒,别摸我。”

        “你今晚不工作?”

        “我早就收工了。”

        啊,是为了他留下来的,尽管动机不是那么单纯,但情有可原。

        裴令宣没睡着,瞅着他问;“你不怕被我甩了吗?”

        明伽漫不经心道:“说不定是我先甩了你呢?”

        裴令宣笑得在几层毯子下抽动,靠过来吻了吻他的侧脸,“要不现在就甩了我吧,下次我们再复合。”

        明伽觉得打这主意的人实在很坏,他想把对方绳之以法伸张正义,但只能采取激躁又老套的方式。

        “别别别……我真的怕痒……”裴令宣投怀送抱向他讨饶。

        此举诱发了他即时的冲动,他在那具身躯中感受极乐和狂喜的交融,它们化作缤纷的碎屑,如秋天的第一场雪落在他纤细敏锐的神经末梢。

        “哥哥……”他试探地喊道。

        “乖,哥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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