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日不是今天。”

        “你看你,连你的生日都舍不得告诉我,还说想做我男朋友。”裴令宣倒打一耙的功力深厚,将小蛋糕塞到他手心,“吹蜡烛吧,不管你生于哪一天,都不妨碍我们庆祝你年满二十周岁,今天同样是独一无二的一天。”

        明伽吹灭了蜡烛,他揣摩着今晚妆发未卸,将黑发束在鎏金发冠里的裴令宣,刻薄道:“你穿着你前男友做的衣服,拿着你前男友送的酒,来给我庆祝生日?”

        “这不是条件有限吗?”

        “我配合你到这儿就可以了吧?我不喝酒。”

        他要走,却被人拽住手臂留下,对方很暧昧地抱着他的胳膊,恋人之间的那种暧昧,柔声细气地说:“对不起啊,我错了。”

        明伽头皮发麻,颈椎像被蜜蜂蛰了,刺痛感在后背密密麻麻地蔓延;毒液在骨头缝里流窜,咀嚼他的骨髓发出窸窣碎响,这种种诡异的生理反应麻痹了他的感官,他全身上下的感受都维系在那十根环抱他的手指上。

        “还是很喜欢你啊……”裴令宣拿捏准了他是经不起撩拨的,那游弋在他身体各处的指尖如同鱼尾在煨热一块顽固不化的石头,细巧却无所不在。

        “你别碰我。”明伽说。

        “这好像不是你的心里话呀。”

        当语言表达不出他坚定的立场时,肢体力量就尤为重要了。帐篷内活动空间逼仄,空气温暖干燥,他不想把这事演变为一件大麻烦或一场风波,所以他箍紧裴令宣的手腕,控制着两人的接触距离。

        “我受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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