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还是小孩?”

        “咱们分手了,赵画家。”裴令宣摆弄着手机,把音量调回去,“你别管我的闲事。”

        赵翰墨看了他半天,始终没等到他抬头或侧目,仰天感慨:“好无情……”

        “怎么才叫有情啊?”裴令宣换了首纯音乐的曲目,“我们这样不好吗?好聚好散,分了手照样能一起出游,你不越线,我们就不会尴尬。我是不害怕尴尬,但原来喜欢过的人,一分手就变得面目可憎,有什么意思?”

        “我不想放弃,也不会认输。”赵翰墨怅然道,“当初和你分开太突然了,我每次想起来都很后悔,这次见你我更加确信了,我还是很喜欢你。”

        “我也蛮喜欢你的,但和那时候的喜欢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裴令宣为难地笑着,可又觉得这话题没什么可避讳的,“比方说,我现在脱光了和你躺在床上,也不会有任何想法。”

        “可是我有。”赵翰墨道。

        他没接话,这再说下去免不了要越线,危险。

        他们抵达东京是周六下午,与闵枫女士和她的银行家丈夫吃了一顿晚饭,并在一家地理位置优越的酒店下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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