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裴令宣端详着自己的手指,为做出藏污纳垢的效果,他的指甲用颜料染过色。“我们就到此为止了,你不要再联系我。”
“我都答应会改了……”那头的人带上哭腔,委屈地说,“我本来就恐高,专门飞来这么远的地方找你,你总得见我一面吧?”
“你再这样,我会讨厌你的。”
“那你就讨厌我。”对面的语调霎时变得冷酷,随后是沉重的呼吸声,“我必须见到你,不然你也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
“你非要见面的话……”裴令宣考虑着,说,“我明天下午有空,晚点我发定位给你。”
他答应得果断,令对方顿感无所适从,挽救道:“其实我是想郑重跟你道歉……我那天不是故意的,我看过医生了,还开了药,我会按时吃药治病……”
“信号不好,我先挂了。”裴令宣中断通话,划着手机屏幕查看别的未读消息,一边往回走。但他没找到小蛇的人影,却在半路上遇见了明伽。
这个只对放羊牧马情有独钟,对他爱搭不理的年轻人一反常态地跟在他身后问:“你刚刚为什么没有哭出来?”
裴令宣困惑道:“哪一段?”
“那一整段,角色应该有一个爆发的节点和崩溃的阈值,你为什么不去表现它?”明伽的提问角度很刁钻。
“你不是对我们演的什么不关心也没兴趣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