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觉得哪里怪异,说不上来的违和感萦绕心头,指尖捻弄,不禁多留了一个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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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等桑桑醒来时,桑宁已经走了。

        她?对着竹篓里的几?株春明子出神,桑宁是不会做这种事的,就算给?也会直接简单粗暴给?她?银两,那就是……

        她?奔去厨房找寂珩玉询问:“春明子可是你摘来的?”

        “嗯。”寂珩玉并不否认。

        桑桑一埂,又是欢喜又是后怕,不禁苛责他:“山上多是陷路,你一人去也不怕出乱子。”

        寂珩玉笑了笑:“我又不是真吃软饭的。把这些春明子卖去,加上我们?存的余钱,应该够在城里盘一间店铺。”说罢,寂珩玉把刚出锅的蛋羹端出来,“吃饭。”

        蛋羹热腾腾的还冒着白气,她?心里不是滋味,“那也……”

        “我不想让你兄长?觉得我无用。”寂珩玉说,“我别的本事没有,但是识些字,看过?两本商书,做点小生?意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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