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们”指的是小?狐狸,厌惊楼,也是桑离自己。

        她得承认,她是不甘的。

        即便早已接受了自己的处境,然而?每当夜深人静想起自己那触手可及的梦想时?,悲切仍深深笼罩着的她。

        桑离别?开头,不想再让厌惊楼看到自己泛红的眼睛。

        “可你?杀了她。”

        这五个字听?来缥缈,她的背影更是虚幻难近。

        厌惊楼抓不住,过度疼痛的身体蜷缩成虾米状,任由自己摔落进脚下泥潭,他的肩膀因为发泄不出来的压抑阵阵缩颤着,喉咙里艰难泄出一声轻笑,从轻笑变为大笑,再从大笑转为大哭。

        苦涩的泪意哽在喉咙里发疼。

        他的一生苦悲无度,自以为只?要站到顶端就能得到一切,到最后却是虚妄一梦。合着他就该待在泥里,那个曾经唯一对他施以援手的身影却是再也不会拉他一把了。

        任他哭喊,愧疚,哀求。

        便是千刀万剐,损灭这三千年来的修为,也换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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