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麦心中从小到大的委屈,和伪装的坚强,都被堂婶一句‘你只要照顾好你自己’给破了防,她搂着田静的胳膊放声痛哭。

        田静伸手把人给揽进了怀中,“哭吧,好好的哭一回,以后,该软弱的时候就要软弱。就像你娘,她把女人的软弱诠释的非常到位,要不是我们几方一起点破了,她,还是一个柔弱似水的好女人。”

        被揽进了温暖的怀抱,大麦哭得更委屈了。

        田静学着自己被正哥安抚时那样,轻拍她的背,“乖。”

        李正国“……”

        他很想把侄女给扔出去。

        可是不能扔,那就找她爹的麻烦好了,“李耀国,你是什么感受?”

        李荣国摇头,“无凭无据,我不信,唯一能正确说出我身份的,只有奶奶,不管是娘还是二婶,我都不会相信的。”

        李正国欣慰地点头,他这个大哥虽然懦弱了些,可还是理智的。

        至于证据,只能等十年后,国内有了亲子鉴定再说。

        谁也知道大伯娘是不是想把这个不成器的大儿,趁机甩到他家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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