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因为她是一位母亲,因为她生产时就是经历一次鬼门关,她是在用生命在为她的丈夫,她的婆家延续下一代。”
“不管后来是因为什么与娃儿反目成仇,都不能漠视一位母亲的伟大,可是。”
田静突然就停顿了,她的目光巡视着已经被她‘引人入胜’的演讲,吸引了的社员们,在社员们焦急的期待中继续开口。
“可是,你不能拿你的伟大,去限制你的孩子成为你的傀儡,那你不如生个傻子。”
“你既要面子不生个傻孩子,你还要让不傻的这个孩子成为你手中的傀儡,那我可以明白地告诉你,从古到今权势滔天的人家,都没有你这么敢想的。”
“我说女人不容易,是让在座的所有人,去体谅女人的不容易,多心疼心疼女人,不是让女人就以你为婆家生儿育女为借口,以你为婆家操劳贡献为借口,就在这个家中为所欲为的。”
“婆婆,要设身处地想一想儿媳的不容易,儿媳,也要多考虑一下婆婆的辛苦,双方一体谅,在你们之间受夹板气的那位儿子,就不会左右为难了。”
“一边是生他养他的母亲,一边是为他生儿育女的媳妇,他帮哪一边?最后,只能委屈他的媳妇,多让让他的娘。”
“那么问题来了,当这位媳妇熬成婆时候,她为什么又为难儿媳呢?”
“原因在于,所有的婆婆都认为儿子该听她的话,她认为儿媳就该伺候好丈夫,她认为她的儿子,就是她个人的所有物。”
“她的儿媳,为了丈夫为了娃儿为了这个家,只能委曲求全地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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